5年前,应对黄酒的疯狂势头,笔者对黄酒走向的理性判断(小文《师爷卖酒何时休》)和主流的声音完全相反,今天有人说是一语成谶。回首这五年黄酒走过的路,笔者以为演绎的不过就是红楼梦中《黛玉葬花》这一出戏。
质本洁来还洁去
综观黄酒的历史,就一区域产品,就是到今天,全国97%的黄酒企业都集中在以绍兴为中心的长三角地带,当年特定的地理位置和环境注定了它能成为主流。纵观黄酒的社会属性,就一阶级产品:风俗就是生儿埋藏状元红,生女就是女儿红,这种“望子成龙望女成凤”的期待并没什么错。再以师爷辐射为上层阶级服务,人间难得几回闻。而当白酒成主流的时候,黄酒又成了非主流。
唐玄宗时代,李龟年肯定是著名宫廷乐师(在今天至少比国母祖英的造诣高许多),把汉乐府推向新高;而同时代的李白,让唐诗成为绝唱,流传千古。如果我们以人度酒,李龟年为黄酒李白为白酒,放到今天来看:我们是知道李白的多些还是李龟年的多些呢?
黄酒该什么样还是怎么样吧,不要人为的强加太多东西进去,做好“酿造一个圈层的味道”才是当务之急!至于别的,随它去吧。
一抔净土掩风流
黄酒大张旗鼓的宣传,不能说没有效果,至少在市场上还是有所突破的:从江浙沪粤赣缓慢走出,渐渐辐射全国;在消费意识上,黄酒渐渐从厨房走向餐桌,即从料酒变为佐餐酒,通过持续不断的灌输,让国人慢慢了解了“国粹”的喝法“夏天冰着喝,冬天热着喝”,尚显愉快。而这之中重庆这个城市算是最有代表性的。
2007年9月14日的《时代信报》18版刊登的财富故事——《用黄酒灌醉重庆的温州小女子》,文中的主人翁就是当时某品牌黄酒的重庆经销商潘静静女士,文中体现的黄酒美景不仅仅是春天,而是夏天,其“温度”堪与重庆的别称“火炉”比肩。笔者当时恰好在重庆督导市场,看后只是会心的笑了笑,什么也没讲。2年后的曲线了解,潘的心声就是力不从心。尽管她也很想把重庆的黄酒市场做火,但她应付不了黄酒的乱局……
天尽头,何处有香丘?
说到今天的黄酒,如果你不知道两“傅”那么就不是真正要做黄酒的,他俩对应的企业就好比是白酒中的茅台和五粮液。而茅五之争是将白酒行业从健康良性的方向引导,而黄酒两“傅”,在市场格局整体尚未形成的时候就开始了“王者之争、酒源之争、策略之争”,吵闹到今天都还没有停止的迹象。
几百家规模黄酒企业之所以不敢在市场上去大做文章,就是因为看到黄酒的俩老大缺乏企业或者说行业责任感。自己势单力薄人微言轻,还去给“老大”做嫁衣,对芸芸黄酒小企来讲,也确实为难他们了。
“试看春残花渐落,便是红颜老死时。一朝春尽红颜老,花落人亡两不知!”这难道就是黄酒命运的写照?
(编辑 小Q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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